操你娘的，还好意思问他？

这么一个连环套，他“输”得心服口服！

“好，好得很！”

而他自己……

不认罪？

华向荣带下去的时候，还狠狠地望着叶瑜然，说道：“你等着！”

叶瑜然微笑：“好，我等着！”

既然已经结仇，再让华向荣出来，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？

唉……没办法，谁让他大字不识一个，跟人家聊不到一块儿呢？

虽然昨天已经例出了各种证据，但在堂上的时候，华向荣可没有认罪，结果不想，这天一黑，人家不仅认罪了，还“认罪自杀”了？

华向荣，是那么“自觉”的人？

当时他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，要是他娘的案子……

叶瑜然向孙老爷问道：“天黑以后，是不是有人见过华向荣？”

孙守一听这话，忍不住看了这个老婆子一眼：不是吧，这她都猜到了？

“小妾？”豹哥回忆了一下，说道，“一个小妾而已，华向荣为什么会自杀？孙老爷，难怪，这个小妾手里握着华向荣的把柄？”

他有些惊讶地确定：“是不是钱家？”

“这到是……”豹哥说道，“华向荣又不傻，难道这么多年来，他就没有疑心？”

“看诊？不会是怀孕了吧？”

不过，想来应该八jiu不离十，要不然华向荣会那么心甘情愿付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