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意整张脸憋得通红，却始终无法开口说出一直憋在他心里的话。

白芷姑娘委屈的脸就在他的面前，可他除了那句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”，却再也说不出一句理由。

“是奴婢唐突了公公。”白芷未等如意多做解释，率先撇清了二人之间的关系。如意是在陛下身边服侍的，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粗使婢女，如此看来，果真是唐突了。

如意一句话憋在心里，说也不是，不说也不是。若是他真的这般冒昧将此话说出来，白芷日后还如何出宫嫁给良人。他不能这般自私地将她困在自己的身边。

“白芷姑娘严重了，是我太敏感了。”如意一想及此，方才因为白芷的突然靠近变得火热的心又慢慢冷却下来，说出来的话无关痛痒，瞬间将二人之间的距离拉得十分远。

白芷默不吭声地跟在如意身后，刻意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，先前那股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亲昵感消失无踪。

如意也只是沉默，他大步向前，背脊也由原来的挺直变成了微微向前倾，他只觉得十分生气。可他甚至不知道到底该生谁的气，是气他不该　　c9f8.icu。c9f8.icu